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廬州市局臨時辦公室裡,燈火通明。
陳三峰老爺子在一位公安的攙扶下走了進來,老人比李向南想象的還要清瘦,背微微佝僂着,但眼神裡有着知識分子特有的清亮,還有此刻無法掩飾的焦慮。
“各位領導……怎麼稱呼啊……”
陳老爺子的聲音透着老年人特有的滄桑,“我在局子外頭等了好幾天了……聽說你們帶着涵國去了燕京又回來了……我孫子他沒事兒吧……這案子……”
說着說着,他就說不下去了,李向南起身把老人扶着坐下,語氣溫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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