仵作依舊跪在那裡,戰戰兢兢的看了看兩位,不知道該如何說。 “你隻管直言,不會怪罪你。”洛似錦看出他的猶豫。 仵作當即磕頭,“丞相大人,卑職以為可以按照驗屍流程走一遍,若是剖開胸腹,取出那一錠金子,說不定會有想要的答案。” 他畢竟隻是個仵作,隻能用自己的經驗之談來解釋。 “放肆!”陳赢厲喝,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?” 這是要讓裴長奕死無全屍? 掏心挖肺? 不行! 絕對不行! 南疆那邊還有軍隊駐在城外,且那些投降的舊部也是一樁心病,若是被人知曉他們剖開了裴長奕的屍身,讓他死也不安生,隻怕會有第二次動亂。 那樣的事情,陳赢不想再經歷第二次,有一次生死相搏已經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