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發脹的太陽穴坐起身,宿醉的鈍痛感還殘留在四肢百骸,昨夜的混亂卻已模糊成碎片。 她赤腳踩在微涼的地毯上,目光落在牆角早已打包好的行李箱上——意大利的簽證靜靜貼在護照扉頁,那是她擱置了半年的計劃,如今終於要重新啟程。 指尖劃過行李箱的拉鍊,馮宛忽然頓住。她點開通訊錄,那個備註“盛明栩”的號碼在屏幕上停留了許久,最終還是按下了通話鍵。 電話接通的瞬間,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:“有空見一面嗎?我......要走了。” 約定的咖啡館裡,盛明栩坐在靠窗的位置,指尖漫不經心地摩挲着咖啡杯沿。 看到馮宛推門進來,他眼底掠過一絲訝異,隨即起身讓座。 馮宛在他對面坐下,指尖攥着背包帶,先開了口:“我今天下午的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