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并且還把自個兒脖子抻到屠夫的鍘刀下,你說搞笑不搞笑?” 我咧嘴哈哈大笑起來,越笑嗓門越大,嗓門越大越癲狂。 “樊龍,我能理解...” “你能理解個嘰霸,你理解我百分之百信任你,就算你給我賣了時候,我還在惦記你哪去了,安不安全,有沒有事兒時候的傻逼心態嗎?” 我一激靈站了起來,手指他的脖子低吼:“你能理解大雨滂沱,我戰戰兢兢在玉米地裡狂奔時候的絕望嗎?你能理解我無數個日日夜夜明明睏的要死,可一閉上眼睛就是你那張我恨不得錘爆的狗臉麼?你理解不了,因為你就是那個屠夫,殺豬的怎麼可能跟豬的心意相通呢?” “我...” 錢坤陷入磕巴。 “來唄錢總,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,可不代表我真忘了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