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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15章
聶晶晶,若不是這個這麼女性化的名字。
不像個女子的女子時常心想,想必即便她說自己是個漢子,别人都通常不會懷疑的吧。
但是啊,世上千千萬萬人怎麼看都無所謂。
她隻希望那一個人是個例外。
五大三粗的悍婦,她心有猛虎,細嗅薔薇。
看着那些饑色的男修,她幾乎有種要嘔吐的衝動。
但她還是做了為虎作倀的行為。
以女修之身幫助男修,捕獵。
她心頭與腦海中,有個少年身影盤旋不去。
在天葬坪。
水淹重鎮。
那時那地,因為那一幕的奼紫嫣紅。
作為護道者,她見着了身為受道者的他不着寸縷下的雄奇。
初見時她并不觸動,修行了這許多的年月,他即便聶姨長聶姨短的低低呼喚她名字,那麼稚嫩,像個乳臭未幹的弟。
甚至,孩子。
隻因别人從不將她當女子看待,她也從沒將自己當女子看待。
聶姨的姨,帶了個女旁又如何?
女旁女旁,恰好說明了她女子性征旁落,淪為了含糊了男女性征的中性人。
她又想起了那一天的情景。
那一天公子被趙餅卸甲。
她看到被強行卸甲的公子,不由得暴跳如雷,嘶聲咆哮:“天殺的,禽獸,禽獸啊!
竟連衣服也沒放過!”
或許是長期照顧他習慣了,隻當他是個孩子。
所以,到了那樣一刻,她還是記不起來自己的性别。
但那一天少年非要顫抖着伸手去摸起褲子,并且恨聲道,“看夠了沒有?你還不給我趕緊背過身去!”
她如夢初醒。
男女終有别。
他已不是當初她抱在懷裡那個乳臭未幹的孩子。
但她卻確實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子。
那時候層家家主,這二歲的孩子,帶着孩子和他的母親省親,不幸遭遇敵寇罹難。
她抱着他走過烽火連天的三至十二月。
直至逃離南方那片星空那片海。
都說千裡萬裡月明。
但那一年是個例外。
逃亡千裡萬裡的三至十二月之間,她見不到一絲一毫的月明。
她恍若一個母。
慈母攜雛。
他不過她懷裡的一個微末事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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