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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0章
她眼神迷離,面上染了一層薄紅,櫻唇被酒漬浸的嫣紅。
衣領微敞,從齊骁寒的角度看過去,潔白曲線若隱若現。
他心神一動,眼神炙熱地垂頭望她:“我有一個法子,能讓酒更好喝。”
方落月舉正酒壺,揚眉道:“什麼法子?”
齊骁寒拿過她手裡酒壺,仰頭灌了一口酒,俯身印上她的唇。
醇香的烈酒在兩人舌尖蔓延,帶出一番别樣的滋味。
方落月眼中含笑,雙手攀住他脖子,同他交換了個深吻。
自從兩人回京,便被少女剝皮案和各種事情纏身,已經很久沒有親熱過。
齊骁寒像是餓了許久的狼,將方落月攔腰抱起要放到桌上。
方落月氣息不勻,紅着臉頰抵住他胸膛:“别在這裡,不文明。”
“那你說去哪?”
齊骁寒將她抱在懷裡,埋首在他頸間專心親吻。
方落月唔了一聲,捧住他腦袋:“去將軍府吧,那裡清靜。”
沒人打擾,兩人才可以肆意地做。
齊骁寒讀懂她話中意思,眼含笑意擡頭:“你也想了?”
方落月眼神飄忽,羞惱地擰了他一下:“要做就快點,再磨蹭本姑娘就不奉陪了。”
齊骁寒放開她去找小二結賬,回來時手上拎着兩壺酒。
方落月不明所以:“你還要喝?”
“是你喝。”
齊骁寒牽着她的手往外走,頓了片刻貼在她耳畔道,“你的另一張嘴喝。”
方落月:“......”
有時她真的很難把人前面容冷淡一本正經的齊骁寒,和在她面前什麼孟浪之詞都說的人聯系到一塊。
别人都是悶騷,他是隻在她面前明着騷。
......
方落月是在第二日清晨收到隅晚的傳信,信上寫她拿到了輕顏觀道長的血,也查到了一些關於鳳清在銀州城的事。
負責傳信的是方落月綁了符紙的烏鴉,能能感應到她的位置,確保她第一時間收到書信。
方落月捏着信紙從齊骁寒臂彎裡爬起來開始穿衣服。
齊骁寒迷迷糊糊睜眼,見方落月已經穿戴整齊下床,伸手過去重新圈住她的腰,啞着嗓子不滿道:
“皇上不是給你放了幾天假嗎,這就要走?”
“我還有事,忙完了再來找你。”
方落月在他眉間印下一吻,轉身匆匆離去。
她到了司天監,隅晚已經在喝茶等候,這一路風塵仆仆,讓她面容疲乏不少。
“辛苦了。”
方落月走到主座坐下。
隅晚淡淡點頭,將一小盅血交給她,剛要開口說什麼,蘇夜雲就從外面走進來。
她穿着一身灰藍道袍,手拿拂塵,背脊挺得很直,臉上妝容也是一樣不落。
隅晚一看見她,本能皺眉:“這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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