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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56章
昔日說什麼夫妻同甘共苦,可他對自己卻一再遮掩。
這一次,她再沒那般好脾氣,容他這般糊弄。
可讓她心緒難安的,還有另一個不敢深想的念頭——她竟隱隱怕他的病症是真的。
若真是如此,那先前所有的猜忌都成了錯處,往後要理清他與木姑娘的糾葛,再尋回從前的模樣,便更是難上加難了。
她心中亦藏着幾分惶惑——他們過往的情深,與他遺忘的這一年,如今在他心中,究竟孰輕孰重?
陳稚魚閉了閉眼,眉頭微沉,指尖在膝上緩緩收緊。
感情之事,從來最是不講道理。
其實她并非怕面對任何結果,怕的隻是被蒙在鼓裡,連分辨真假的資格都沒有。
倘若他什麼都記得,隻是故意裝作失憶,如今兩人走到這一步,他若想撥亂反正,回到最初與旁人相守的模樣,她想,自己定能及時抽身,斷不會為這些人和事歇斯底裡,失了體面。
可他若當真什麼都不記得了,將從前的情意全拋在腦後......那她也不會做哭哭啼啼的怨婦,隻是心裡那點遺憾與不甘,怕是終究難以平息。
畢竟那些真心相待的歲月,不是說忘就能忘的。
......
次日,在去止戈院之前,陳稚魚拉着師父進了內室,與她提前溝通了一番。
“此事隻敢私下與師父說。”
徐三娘就懂了,這是除他們二人之外,再不能對第三個人說的話。
“你說。”
陳稚魚目光微沉,帶着凝重,道:“一會師父為他診斷,無論他是不是真的得了離魂症,師父對外給出的結論,也隻能是。”
徐三娘微有些訝異,隨後點了點頭,沒有多問,隻道:“師父明白了。”
二人說罷,便往止戈院去。
而一早得知消息的陸曜,安靜的躺在床上,面色諱莫如深,屏風之外是坐立難安的木婉秋。
她覺得,今兒個場合,她不應當在這兒,萬一陳稚魚的師父醫術了得查出來了,場面不知如何尷尬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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